第 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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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
“怎麽又吐了？”
芮白商趕緊抽出一張餐巾紙遞過去，奇怪道：“豆花裏可沒有海膽那種高級海鮮食材，你到底吃什麽吃吐了？”
“沒事，”姜無懈擦擦嘴角，臉色慘白，“不是海膽，是紫菜。”
腦中閃過昨夜海膽蒸蛋裏的海苔碎，芮白商豁然貫通，原來是因為它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歡紫菜和海苔的味道，下次早點說，叫廚師不要放就好了。”
“沒有不喜歡，以前不會這樣。”姜無懈攪動著碗裏剩下的紫菜，也很費解。
“哈哈哈哈，”芮白商想到一件事，捂著肚子笑起來，“我以前可喜歡吃海苔了，懷孕後口味大變，聞到海苔味就想吐。你怎麽和我懷孕時一樣呢？”
“好笑嗎？”姜無懈慘白的臉轉為發青。
他丟掉勺子，勺子在塑料碗上磕了一下，發出一記悶響。
芮白商努努嘴，笑道：“開個玩笑調解下氣氛而已，這麽嚴肅，姜總裁要給我發律師函吶？”
“胡言亂語！”姜無懈語氣雖然不善，在她玩笑下臉色舒緩好些，站起來朝外走，“快吃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芮白商吃完自己的早飯，想了想，又去打包了一杯南瓜小米粥，在店外找到人，插上吸管遞過去：“喝點吧。”
姜無懈看了一眼，接過去邊走邊嗦，難得地有幾分乖巧模樣。
芮白商忽然想到什麽，拽住他袖子，正色道：“說正經的，你是不是工作忙，不按時吃飯，得了胃病？”
姜.卷王剛喝了一口粥，鼓著腮幫子瞪她一眼：“本人生活非常規律，勞逸結合，堅持運動，定期體檢，身體健康……”
“行行行，停，我知道你既健康又自律，”芮白商不爽地打斷卷王凡爾賽，四下看一遍，確定沒路人經過，踮起腳湊到他耳旁，“會不會是重生以後，身體能量波動造成的不適應？”
姜無懈正想反唇相譏，驟地頓住。
小姑娘說的不是全無可能。
芮白商乘勝追擊，勸道：“不管你是最近身體不好，還是我猜的能量波動造成，總之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。”
合作方的身體狀況對她來說可是至關重要，有必要提醒一下。
姜無懈一番考慮，他上次體檢是在半年前，再檢查一下沒什麽壞處。
既然決定，宜早不宜遲，他當即打電話給助理。
“小林，聯系體檢中心，幫我預約明天早上體檢。”
電話那頭的林助理正在蒙頭大睡，接到老板電話時一臉懵逼，聽清老板要求時二臉懵逼。
雖然老板是工作狂，但昨天不是破天荒的有桃花，怎麽一大早就來電話？
再說這不沒到例行體檢時間，怎麽想起體檢來了？
“天吶！”
掛了電話後的林助理捂住嘴，想到一個最大可能：老板和人家年齡有壁，不會是被人家嫌棄老了吧？所以要拿體檢報告自證身體健康。
一定是這樣，他小林可真是個大聰明。
姜無懈不知道自家助理腦補的豐富程度，掛斷電話，對芮白商說：“你再查查附近哪裏有商場或超市，去看看你要買什麽東西。”
男性這種生物不擅長購物，更不擅長選擇購物地點。
芮白商不想和他計較，拿出手機搜索。
出乎意料，銘庭小區裏就一家社區超市。這樣更好，買完東西不用走什麽路就能到家。
回到銘庭，兩人從保安那裏問了一下具體方向，很快找到社區超市。
超市只有小兩層，一層賣生鮮水果蔬菜牛奶，二層賣幹貨和日用品。規模不大，對於買點生活日用品完全夠了。
因為開在高端小區內，超市的選品都非常精致。
芮白商在二樓只挑了兩包貼身內衣和襪子。
姜無懈看著空蕩蕩的購物車，略帶詫異地問：“這些就夠了嗎？”
他記得小姑娘講究，房間裏瓶瓶罐罐多到堆不下。
芮白商無所謂地聳聳肩：“我也就在這兒住兩天，買了也是浪費，帶走還要花力氣背。”
反倒是買點食材更重要，她可不想每次出去吃飯看著姜無懈yue！
逛到食品區，正好有小包裝大米，芮白商拿上一袋，面條也拿一袋，再去一樓挑肉蛋奶、新鮮果蔬和調味品。
選完東西，兩人推著車去結賬。
排在他們前面的是一對青年男女。
在收銀員掃碼時，男的從收銀臺小架子上拿了一盒避孕套。
收銀員眼也不擡，如同提前錄制好的推銷音頻：“小貨架上商品促銷，兩件8折，3件6折。”
原本低頭刷手機的女子，聽見“打折”兩個字，像聽見魔咒一樣眼睛一亮：“打折啊？”
男子會意，當即又拿了兩盒，笑得暧昧：“消耗品，多買點，反正用得快。”
收銀員：“謝謝惠顧。”
一筆交易在歡樂祥和中完成。
輪到芮白商他們結賬，營業員眼前一亮，故技重施：“買兩件……”
作為一枚已婚/離婚人士，芮白商早就過了不谙世事的階段，她擺手：“謝謝。”
該買的時候沒買，現在買還有毛用啊！
“一共216元。”收銀員拿起掃描槍掃碼，用憐憫的眼神瞟了姜無懈一眼。
誰知這個面對面的小眼神被姜無懈get到，他面無表情地從小貨架上掃了六盒下來，打開付款碼，說：“結賬。”
營業員無聲地張大嘴。
芮白商也看得目瞪口呆。
什麽奇怪的勝負欲作祟，真幼稚！
姜無懈付好錢，拎著兩大袋子往回走。
兩人跨進17樓時已經十點多。
一進門，姜無懈先把六盒避孕套全掏出來，拿給芮白商。
“幹什麽？”芮白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“對不起，我不該在我們都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讓你懷孕，不論以後怎樣，這種事不能再發生。”
芮白商沈默了。
這一摞黑色小盒子像是帶著某種不可言喻的諷刺，她拿了三盒，剩下三盒推還給姜無懈：“一人一半。”
和他們之間的糊塗賬一樣，對錯一人一半。
兩人各自回房放好黑色盒子。
芮白商把購物袋裏剩下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，“你胃不舒服，今天先少吃點，等你明天體檢完再說。”
“你會做飯？”姜無懈不太相信的樣子。
“飯有什麽不會做的，你等著。”芮白商笑道。
太小看她了。
芮白商拆開米袋倒入米箱，量了兩個量杯的米放進電飯煲內膽，清水淘洗3遍，加水不超過小拇指第一節，內膽放回電飯煲，插電，按下啟動。
“小學勞動課就教過，我沒忘。”芮白商得意地擦幹手。
姜無懈抱著手臂，靠在墻上旁觀：“繼續？”
“繼續什麽繼續，飯已經做上了，我又不會燒菜。反正我吃外賣是沒問題，你不想一直吐下去，只能按照你的口味自己做。”
姜無懈：“……”
已經跨出廚房的芮白商又退回一步：“你做菜的時候不用電腦吧，能給我用一下嗎？”
姜無懈再度閉上眼，幽幽嘆氣：“用吧。”
——
芮白商打開電腦，登錄幻世漫畫網。
因為畢業設計的資料文件存在在學校電腦裏，她只能先顧及一下副業。
她的連載《機甲也能修劍道》是一部大女主漫畫，主角慢慢原本是上古時期主修劍道的仙女，意外穿越到未來星際世界，發現新世界也有妖獸作惡，但是人們不靠劍術或法術，而是操縱機甲與妖獸戰鬥。
穿越後主角的身體不能運用內力驅動劍氣，身份也只是星艦上打掃衛生的保潔人員。
女主適應星際世界的生存法則後，從初階戰士做起，將舉劍的招式運用在機甲操縱上，詮釋出一種全新的戰鬥方式，一路升級打怪，走上人生巔峰。
漫畫每周五更新，連載內容她一般提前兩期緩存在網站上。
本周五也就是昨天，緩存已經通過定時設置發布出去。更新不到24小時，點擊量還不多。
芮白商點開留言板，想看看第一波讀者反應。
【慢慢超燃！我太喜歡了！】
【她叫慢慢，可她出劍時最快，就喜歡看慢慢打臉！】
【畫風很讚，給北星大大筆下的未來世界點讚】
……
看到評論風向，芮白商放下心來。
她喜歡看大家討論，讀者們提出的意見無論正面還是負面，她會仔細思考。
但是對於一類不友好的評論，她選擇無視，嚴重到口吐芬芳、人身攻擊的，則是直接舉報拉黑。
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，就有千千萬萬種想法，不被幹擾，才能守住初心。
昨天更新一期後，緩存裏還有一期內容，也就是說，她最多吃一期老本，再畫不出新稿，就要像上次一樣斷更了。
達咩！她已經挖過一次坑。
道路千萬條，老路不能走。
可惜公寓這邊沒有專業畫板，畫稿子是不能了，只能理理大綱，構思情節。
芮白商把手機上的在線文稿同步到電腦端，記錄靈感，調整劇情。
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，直到餐廳傳來擺碗筷的聲音，她才合上電腦，移步餐廳。
黑色巖板餐桌上已經放著三菜一湯：清蒸魚、蝦仁炒三色雜菜、清炒生菜和番茄蛋花湯。
都是好上手的家常菜，用白瓷盤盛著，色面瞧著不錯，在燈下閃著一種高級感，就差把垂涎欲滴刻在盤子上了。
姜無懈盛來飯，芮白商坐下邊吃邊觀察他。
興許是他自己做的菜合胃口，也可能是接連兩頓沒吃什麽東西，真的餓了，總之姜無懈這頓飯吃得還算順利，臉上漸漸恢覆了英挺的力量感。
芮白商則不用說，自打重生後食量和味覺雙雙在線，一邊刨飯一邊不吝誇讚：“沒想到啊，你手藝不錯。現在的總裁界連廚藝也要卷嗎？”
姜無懈斯文地小口喝著湯，“我小時候，家裏條件不好。學會做飯是基本生存技能。”
“啊？”芮白商一口白米飯噎在喉嚨口。
姜無懈家不是開公司的嗎？元生智能的前身就是他父親創立的公司。
怎麽叫家裏條件不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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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麽又吐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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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事，”姜無懈擦擦嘴角，臉色慘白，“不是海膽，是紫菜。”
腦中閃過昨夜海膽蒸蛋裏的海苔碎，芮白商豁然貫通，原來是因為它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歡紫菜和海苔的味道，下次早點說，叫廚師不要放就好了。”
“沒有不喜歡，以前不會這樣。”姜無懈攪動著碗裏剩下的紫菜，也很費解。
“哈哈哈哈，”芮白商想到一件事，捂著肚子笑起來，“我以前可喜歡吃海苔了，懷孕後口味大變，聞到海苔味就想吐。你怎麽和我懷孕時一樣呢？”
“好笑嗎？”姜無懈慘白的臉轉為發青。
他丟掉勺子，勺子在塑料碗上磕了一下，發出一記悶響。
芮白商努努嘴，笑道：“開個玩笑調解下氣氛而已，這麽嚴肅，姜總裁要給我發律師函吶？”
“胡言亂語！”姜無懈語氣雖然不善，在她玩笑下臉色舒緩好些，站起來朝外走，“快吃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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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.卷王剛喝了一口粥，鼓著腮幫子瞪她一眼：“本人生活非常規律，勞逸結合，堅持運動，定期體檢，身體健康……”
“行行行，停，我知道你既健康又自律，”芮白商不爽地打斷卷王凡爾賽，四下看一遍，確定沒路人經過，踮起腳湊到他耳旁，“會不會是重生以後，身體能量波動造成的不適應？”
姜無懈正想反唇相譏，驟地頓住。
小姑娘說的不是全無可能。
芮白商乘勝追擊，勸道：“不管你是最近身體不好，還是我猜的能量波動造成，總之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。”
合作方的身體狀況對她來說可是至關重要，有必要提醒一下。
姜無懈一番考慮，他上次體檢是在半年前，再檢查一下沒什麽壞處。
既然決定，宜早不宜遲，他當即打電話給助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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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老板是工作狂，但昨天不是破天荒的有桃花，怎麽一大早就來電話？
再說這不沒到例行體檢時間，怎麽想起體檢來了？
“天吶！”
掛了電話後的林助理捂住嘴，想到一個最大可能：老板和人家年齡有壁，不會是被人家嫌棄老了吧？所以要拿體檢報告自證身體健康。
一定是這樣，他小林可真是個大聰明。
姜無懈不知道自家助理腦補的豐富程度，掛斷電話，對芮白商說：“你再查查附近哪裏有商場或超市，去看看你要買什麽東西。”
男性這種生物不擅長購物，更不擅長選擇購物地點。
芮白商不想和他計較，拿出手機搜索。
出乎意料，銘庭小區裏就一家社區超市。這樣更好，買完東西不用走什麽路就能到家。
回到銘庭，兩人從保安那裏問了一下具體方向，很快找到社區超市。
超市只有小兩層，一層賣生鮮水果蔬菜牛奶，二層賣幹貨和日用品。規模不大，對於買點生活日用品完全夠了。
因為開在高端小區內，超市的選品都非常精致。
芮白商在二樓只挑了兩包貼身內衣和襪子。
姜無懈看著空蕩蕩的購物車，略帶詫異地問：“這些就夠了嗎？”
他記得小姑娘講究，房間裏瓶瓶罐罐多到堆不下。
芮白商無所謂地聳聳肩：“我也就在這兒住兩天，買了也是浪費，帶走還要花力氣背。”
反倒是買點食材更重要，她可不想每次出去吃飯看著姜無懈yue！
逛到食品區，正好有小包裝大米，芮白商拿上一袋，面條也拿一袋，再去一樓挑肉蛋奶、新鮮果蔬和調味品。
選完東西，兩人推著車去結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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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跨進17樓時已經十點多。
一進門，姜無懈先把六盒避孕套全掏出來，拿給芮白商。
“幹什麽？”芮白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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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白商沈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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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們之間的糊塗賬一樣，對錯一人一半。
兩人各自回房放好黑色盒子。
芮白商把購物袋裏剩下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，“你胃不舒服，今天先少吃點，等你明天體檢完再說。”
“你會做飯？”姜無懈不太相信的樣子。
“飯有什麽不會做的，你等著。”芮白商笑道。
太小看她了。
芮白商拆開米袋倒入米箱，量了兩個量杯的米放進電飯煲內膽，清水淘洗3遍，加水不超過小拇指第一節，內膽放回電飯煲，插電，按下啟動。
“小學勞動課就教過，我沒忘。”芮白商得意地擦幹手。
姜無懈抱著手臂，靠在墻上旁觀：“繼續？”
“繼續什麽繼續，飯已經做上了，我又不會燒菜。反正我吃外賣是沒問題，你不想一直吐下去，只能按照你的口味自己做。”
姜無懈：“……”
已經跨出廚房的芮白商又退回一步：“你做菜的時候不用電腦吧，能給我用一下嗎？”
姜無懈再度閉上眼，幽幽嘆氣：“用吧。”
——
芮白商打開電腦，登錄幻世漫畫網。
因為畢業設計的資料文件存在在學校電腦裏，她只能先顧及一下副業。
她的連載《機甲也能修劍道》是一部大女主漫畫，主角慢慢原本是上古時期主修劍道的仙女，意外穿越到未來星際世界，發現新世界也有妖獸作惡，但是人們不靠劍術或法術，而是操縱機甲與妖獸戰鬥。
穿越後主角的身體不能運用內力驅動劍氣，身份也只是星艦上打掃衛生的保潔人員。
女主適應星際世界的生存法則後，從初階戰士做起，將舉劍的招式運用在機甲操縱上，詮釋出一種全新的戰鬥方式，一路升級打怪，走上人生巔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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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白商點開留言板，想看看第一波讀者反應。
【慢慢超燃！我太喜歡了！】
【她叫慢慢，可她出劍時最快，就喜歡看慢慢打臉！】
【畫風很讚，給北星大大筆下的未來世界點讚】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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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歡看大家討論，讀者們提出的意見無論正面還是負面，她會仔細思考。
但是對於一類不友好的評論，她選擇無視，嚴重到口吐芬芳、人身攻擊的，則是直接舉報拉黑。
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，就有千千萬萬種想法，不被幹擾，才能守住初心。
昨天更新一期後，緩存裏還有一期內容，也就是說，她最多吃一期老本，再畫不出新稿，就要像上次一樣斷更了。
達咩！她已經挖過一次坑。
道路千萬條，老路不能走。
可惜公寓這邊沒有專業畫板，畫稿子是不能了，只能理理大綱，構思情節。
芮白商把手機上的在線文稿同步到電腦端，記錄靈感，調整劇情。
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，直到餐廳傳來擺碗筷的聲音，她才合上電腦，移步餐廳。
黑色巖板餐桌上已經放著三菜一湯：清蒸魚、蝦仁炒三色雜菜、清炒生菜和番茄蛋花湯。
都是好上手的家常菜，用白瓷盤盛著，色面瞧著不錯，在燈下閃著一種高級感，就差把垂涎欲滴刻在盤子上了。
姜無懈盛來飯，芮白商坐下邊吃邊觀察他。
興許是他自己做的菜合胃口，也可能是接連兩頓沒吃什麽東西，真的餓了，總之姜無懈這頓飯吃得還算順利，臉上漸漸恢覆了英挺的力量感。
芮白商則不用說，自打重生後食量和味覺雙雙在線，一邊刨飯一邊不吝誇讚：“沒想到啊，你手藝不錯。現在的總裁界連廚藝也要卷嗎？”
姜無懈斯文地小口喝著湯，“我小時候，家裏條件不好。學會做飯是基本生存技能。”
“啊？”芮白商一口白米飯噎在喉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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